【EC】The Shells Do Not Cry 5 先婚后爱/有能力/哨向/年下/赛博朋克AU
……真正的先婚后爱……童叟无欺……
大概就是“我与反人类变种人小狼狗的先婚后爱故事”（bushi……2333333
Chapter 5
***
当那件明显价值不菲的黑西装被送到Erik手里时，他才受了一击般地猛然惊醒——他失态了。
自从遇到这个叫做Charles的男人，他就一直在坍塌式地失态，像撞倒了一连串脆弱的多米诺骨牌。
不到24个小时里，他毫无防备地遇见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变种人向导，迅速被他吸引以至于陷入强烈的结合热——然后他们结合了，像被下半身指挥的野兽——这意味着他成为了Charles的哨兵。
肉体结合标志着哨兵向导间难以切断的连接。因为对方，他们大脑中那半个缺失的结已经自动补合。他们将会极度需要对方、依赖对方，正如人类依赖食物、水和空气。
从结合的那一刻开始，他们就变成一对耦合着旋转的齿轮，沿着命运的轨迹滚滚前进，至死方休。
将自己与另一个人终生绑定，这对Erik Lehnsherr而言过于危险且不可理喻。但Charles轻而易举地击溃了Erik的防备，使他的本能脱离了理智的轨道。
他吻了Charles——在现实里和在梦里。次数他数不清了。
他在Charles面前哭了——上次他哭是什么时候？六年前？
他还在Charles面前陷入了迷狂——难以解释的迷狂。
作为一名黑暗哨兵，这种低级的迷狂本不该出现在冷静自持的Erik Lehnsherr身上。
一切都非常不对劲。
***
Erik抱着衣服，目光迷茫地站在原地发呆。Charles扣上衬衫的最后一枚扣，走到年轻人面前。
“怎么了，Erik？”
当Charles担忧又迷惑地抬起头，想要触碰Erik时，年轻人骤然抬手掐住了Charles的脖颈。Erik的瞳孔紧缩，咬牙切齿地从唇间挤出几个字：“……你究竟是谁？”
“Erik，冷静。”Charles低声安抚着Erik，抬起手准备搭上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别碰我的思想！”Erik用另一只手制住Charles的手，凶狠地逼问，“我要你的答案，你究竟是谁？你找到我到底有何目的？”
“最重要的，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
Charles费力地翕动着鼻翼，可怜的雾气逐渐在那双蓝眸上汇集，让Erik不禁心底一抽。
“就凭、凭……”Charles半仰着头，双唇张合。
Erik的视线聚焦在那两片红唇上，Charles双唇的柔软触感又开始从意识深处浮现，他不禁放松了手劲。读心者终于从窒息感中摆脱，几乎是咳出了后半句话，“就凭……我会死，如果没有你。”
“你会死？”Erik收回了手，沙哑地重复。
“我会死。”Charles捂着脖子点头，“因为我的基因问题，我一直无法成功匹配哨兵。如果找不到能和我匹配的哨兵，我会在大概十年内死去。我甚至已经写好了遗书……直到我知道了你的存在。”
“因为我和你一样，都是所谓的‘原生体’……”Erik空洞地喃喃，“所以你就开始找我？连Shaw都没办法找到我，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？”
“因为我能读心。”Charles叹了口气，“通过特殊设计的脑波放大器，我能在尽可能大的范围内进行搜寻。”
他转过身，敲了敲墙壁：“Lily，能向Lehnsherr先生展示我们的成果吗？”
空中传来优美的女声应答，与此同时，一幅巨大的蓝色全息投影在室内闪现。在美国地图上，稀稀拉拉地标着一些红色的光点。Charles指着那些光点：“在知道你的存在之前，我已经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搜寻变种人。因为变种人大部分都是X血清的‘受害者’，我作为Xavier集团的所有者必须对他们负责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”Erik瞪着眼前的男人，“你就是那个Xavier集团的Charles Xavier？”
“是的。”Charles苦笑，“所以看来你不认识我？我还以为大部分美国人都认识我。”
“然后呢？你为什么要搜寻他们？”Erik穷追不舍。
“因为他们受到了虐待和歧视。尤其是很多孩子，他们不懂如何正确使用自己的能力，会造成社会的不安定。这些孩子的案例已经被很多政府官员关注，他们对此感到恐惧和担心，一直在追查孩子们出现变种能力的原因。”Charles吸了吸鼻子，声音变得忧伤，“在外界的压力下，我被迫公开解释X血清对变种基因的影响。但为了避免造成社会恐慌，我和政府官员达成了协议，没有公开变种人的具体能力。我还秘密开设了一个学校，专门接收变种人孩子。”
“但是，”Charles抬头望着Erik，“有另一个秘密我没有告诉政府官员。”
“那就是，基因变异并非X血清的所谓‘副作用’。基因变异是人类进化的方向，正如智人的变异导致了尼安德特人的缓慢灭绝一样——X血清只是个催化剂而已。我们以及其他没有被发现的‘原生变种人’的存在，已经证明了这一点。”
“我从来不认为变异是‘副作用’。我们明显比人类更强大。”Erik嗤了一声，“终有一天，人类会发现我们的力量远超他们，他们一定比现在还害怕。那时你打算怎么办？“
年轻人抱臂靠住墙，锐利地斜睨着全息投影上的红点，“你现在照顾这些变种人，仅仅是为了让他们在你的荫蔽下不受歧视。但如果有一天，惊恐的大众找上门来要用武力消灭变种人呢？”
Erik冷冷地昂起下巴，“从有人类知道变种人存在的第一天开始，战争就已经打响。”
“但现在你得信任我，我的朋友。如果你想向Shaw复仇的话。”Charles将西装递到Erik面前，视线刻意避过年轻人裸露的肉体，“他的存在对人类和变种人而言都是灾难。我们得想办法抓到他，给他定罪。”
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做？”Erik挑了挑眉，接过衣服。
“我们已经结合了，但我还没有向塔里报备。”Charles整理起钻石袖扣，“我们得向塔里报备。”
“可是我并没有录入你们的系统。从我觉醒开始没人能确认我的存在，更别说找到我。”Erik扣着繁复的扣子，重重地皱眉，“而且我也不可能主动录入你们的系统。没门。”
“因为你不愿让别人知道黑暗哨兵的身份吗？”Charles转过头，玩味地打量着Erik，嘴角挑出一抹笑意，“全世界仅有的黑暗哨兵。如果塔里的官员知道你的存在，一定会抓住你不放。”
“不只是这样。”Erik抿嘴，“我习惯独自行动，不习惯别人知道我的存在，更不习惯其他人的约束。”
“可是现在这看起来很难，我的哨兵。”Charles耸肩，“至于身份的事，我已经替你打点好了。我们会替你伪造全新的身份。你是我从德国雇来的贴身保镖，刚刚才觉醒，就和我结合了——对了，”Charles看了看自己的手表，蹙起眉头，“昨天追击我们的是一架无人机，我的人已经替我查清了，它的目标确实不像是你。”
“很正常。”整装完毕的年轻人走到Charles身后，“我的猜测果然没错，现在已经有人恨透了变种人，包括你。虽然他们大概还不知道你也是个变种人。”
“对了，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。”Charles突然转过身，差点撞进Erik怀里。年轻人反射性地伸出双臂，几乎要迎面搂住他。
在那双灰绿眼眸疑惑的注视下，Charles欲言又止地咬着唇，脸上渐渐泛起一层红晕。
“理论而言，每个刚觉醒的哨兵或向导都要被强制应征，接受统一培训。”Charles瞟着自己的手表，上面滚动着密密麻麻的小字，“但是由于我的……社会地位比较高，所以享有联合国赋予的特殊豁免权。这是我为什么不需要强制服从塔里的原因——而我的民事配偶也享有同样的权利。”
“所以，为了掩饰你的身份，我们在去塔里举行结合仪式之前，需要……”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，仿佛下定了决心似地，“领取结婚证。”
“……什么？”Erik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我的朋友，你没有听错。”Charles几乎是怯怯地点头，“同样，因为我的身份特殊，我们的关系基本无法遮掩。所以我们必须举办一场邀请全美名流的婚礼。”
“婚礼？！”Erik的声音一定暴露了他的不知所措，“……如果我说不呢？”
“很遗憾，我的朋友，那你将会被强制征入塔里，服从上级调配。”Charles沉痛地摇头，“你可以选择起诉国际哨兵向导公约……”
“……就这样吧。”年轻人的声音从Charles头顶传来。声音不大，但瞬间点亮了Charles的眼睛，“我们去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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