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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缘吧

【EC】Star Catcher 3(1920s AU/下属万*总裁查/撩骚+商战)

    

***

身体接触有三种:第一类毫无必要且不可忍受,Erik将其称为“纰漏”,比如在递给小贩一美元时手指的相触;第二类是功能性的,为达成目的而必须进行的接触——无论是商业场合的握手,还是与面目模糊的女人在床上的交缠,这些接触,他都直接归为第二类。至于第三类,用于表达情感的接触,Erik很少将什么归于这一类。封闭与缄默早已成为令他甘之如饴的美德,因愤怒而挥拳的时代已经过去,仇恨可以用更巧妙的方式纾解;他最后一个温情而悲痛的拥抱也随母亲的逝去,埋葬在布鲁克林的地底。

但面对那个小个子,一切都变得无法正确归类,正如对方出其不意的主动撞碎了精心摆放的多米诺骨牌,计划之外的坍塌打乱了他的步调。当小个子男人将烟在Erik的嘴前点燃时,一切都是如此流畅自然,仿佛本该如此,明灭的火星幽幽跳动在他形状姣好得过分的唇上,像极了隐晦的索吻,但又无法确证——那刻他居然不敢直视小个子男人的眼睛,想必一定很蓝。这到底是不是狡猾的引诱,他只有遐想,但无答案。

他不知为何决定要抱起熟睡的Charles,这件事本有许多人可以代劳,但他就那么做了,而且无法将这个过分紧密的触碰归为第二类——他将Charles放在了大宅的床上,这个目的达到了,但有什么蛰伏的东西并未到达,它们在滋长,在叫嚣,像树枝上挂的空秋千在摇摇荡荡,发出一个邀请或是疑问,让他选择呆立在旁,还是直接靠近。

一切都无比过分,像越界的飞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地肆意盘旋;一切又本该如此,仿佛那支飞矢在磁力的吸引下,不断寻找着被藏匿的、真正的靶心。

Erik挂掉William Stryker的电话,在纸上记下了几个公司的名字。他摸出钥匙,打开抽屉,从深处翻开一叠文件,看着上面公司的名字和对应的数字,嘴角挑出一个莫测的笑。

***

Erik狭小办公室的门响了三下。

他应了一声,红发的高个女孩急急地迈进来,他认识那女孩,Jean,是Charles的秘书。

“Lehnsherr先生,”她喘着气,小跑下楼让她额角渗出了汗,“总裁先生找您,有急事,非常着急。”

正是下班时间 ,电梯慢得惊人,他随着Jean一路爬了两层,经过提花的羊毛地毯覆盖的幽静长廊,Jean替他打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。

百年历史的古董乌木书桌上饰着鎏金雕花,云纹大理石墙上嵌着拿破仑加冕的巨幅油画,办公室金碧辉煌的文艺复兴式装潢已不合咆哮时代的风格,但仍象征着泽维尔家的身份和品味。为弥补出身的缺憾,老泽维尔痴迷于一切彰显身份之物,并成功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了一个贵族——不是商业时代用钞票划分阶级的新贵,而是真正有英国皇室血统和爵位的贵族,这一切归功于Charles的母亲。一个英国贵族淑女和一个美国巨贾各取所需的联姻,证明了钞票能打破贵族与平民间的藩篱,又暗示了血统阶级时代仅供凭吊的残影。

Charles从华丽的背景里抬起头来,他仍然举着电话听筒,眉头紧蹙。Erik在书桌旁站了一分钟,直到Charles扶着额头挂掉电话。

“请坐,”Charles彬彬有礼地向他示意,以微笑掩饰焦虑,肘部靠在桌上寻求着支点,五指紧紧交叉,“……芝加哥那边出事了。”

“芝加哥的工厂?什么时候?”Erik皱起眉头。

“就在刚刚。是勒索……放了一颗炸弹,”Charles揉搓着双手,他精致的蓝宝石袖扣抖动着,像他颤动的双眸,“一部分工人受伤了,暴徒扬言不给钱就会再放一次。下周有两批很重要的订单,不能耽误,新任的工厂负责人居然束手无策,你当时在芝加哥两年,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?”

Charles站起身,在窗前徘徊:“正是收工时候,受伤了五个人,我已经安排了补偿和治疗,下一步就是解决勒索问题和平定工人情绪,下周的加急订单还要做,否则会是一笔很大的损失。”他转身抵着窗沿,揉搓着头发,眼眶发红,“有一个工人炸断了胳臂,据说血流了一地……我不能想象我的工厂出现这样的事情。他们还有家庭要供养,现在却变成了残疾……”

Erik起身走向Charles,“芝加哥每年有一百起炸弹勒索,但我在任的两年,工厂都平安无事。按道理关系都打点好了,黑帮不可能勒索到我们头上。”

Charles低垂着头,发着抖,那是一种惊吓与愧疚混杂的无助和悲伤,他瘦削的身影框在窗外纽约逐渐下沉的殷红落日中,像自钢铁森林中升起的白色圣像,带着一种诚挚的悲悯——那不是假惺惺的伪饰,而是流露于本性深处,一种共情式的痛苦,本不该属于冷血的资本家。

霞光从橘黄烧到深红,一直溅进他微乱的栗发。他向Erik抬起头,长睫毛上沾着晶莹的细小泪滴,破碎的水晶坠入他眼里无尽的蔚蓝,那一刻他美得惊心动魄,身后整个纽约都在熊熊火焰中为这雪白的身影燃烧——这样的无瑕,到底属于冥冥中注定被吞噬的祭品,还是高踞于尘世之上的圣灵?

Erik一直走到Charles身前,直到自己的胸膛距他只有一步之遥,那熟稔的木质香气又从Charles的发间浮起,萦绕于他的鼻息。他靠近Charles的耳边,低沉而耐心地安慰着他,仿佛呢喃什么咒语:“总裁先生,交给我,交给我,我有办法。”

Charles伸出颤栗的手,搭在Erik的肩上,“我感到很抱歉……”

“他们一向是不会这么做的,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,”Erik本能地伸起胳膊,想抓住Charles的手,就像抓住顺大水漂流而去的一朵山茶花——但他迟疑了几秒,最终仍选择轻轻按住Charles的肩,虔诚地希望能带给他力量,“没关系,相比于其它工厂,我们对工人的保障也已经足够好。”

这绝不是第二类的触碰。

***

Erik拨下电话,等待着接线员接通,Charles抬起红彤彤的眼睛望着他,他点点头,对Charles比了一个手势。

电话接通了。

“Paul,最近生意如何?”Erik换了一副口气,这是介于生份的伙伴与亲昵的朋友间的斡旋,“我们的工厂出事了,今天下午,我想请求老朋友的帮助。他在吗?”

电话那边嘈杂的声音静了下来,Erik神情肃穆地讲述着勒索的细节,最后点头挂掉了电话。

“基本解决了。”他坐下来,绿眸镇静地注视Charles。Charles也注视着他,蓝眼睛这时噙着迷惘的安定,像一片潮汐渐歇的海,焦急和慌乱因Erik的抚慰而些微平息。“我们再等几个电话,让芝加哥那边的朋友确认一下更多信息。……按道理说,即使我离开了芝加哥,关系也在,到底是哪个不懂规矩的轻举妄动?”

“来根雪茄吗?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Charles的双颊绯红,他吸着鼻子,将一盒古巴雪茄推到Erik面前,笑了笑:“我不抽这个,用来招待的。”

“谢谢您,总裁先生,我也不抽。”这是个白色的谎言。雪茄的味道太冲,像Charles这样的年轻人不会喜欢,即使是二手烟。

他想抽出一盒自己的烟,同样的Lucky Strike,来刺探Charles是否会重演那天的场景,但现在并不是时候。

总会有时候的。

他接起第二次震响的电话,电话那边已换上了故人带着少许意大利口音的英语。没有过多的交涉,只有几个关键的信息,简洁有力,这位故人的地下帝国搭建在密密麻麻的信息网之上,带着一种清晰的威权和效率,整个城市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无处遁形。

Erik挂上电话,薄唇阴沉地抿起:“劳工联盟干的。那群喽啰,背后有人授意,应该是与政府有关系的人。而且,我没记错的话,西尔斯在和我们抢最近的几批加急订单。”他坐回天鹅绒的圆椅,坦荡地直视Charles,“我有个猜想,也有一部分证据,若您觉得您相信我,您可以听听——或者全当我无事生非,随您,都行——关于您手下的某个人。William Stryker。”

“他?Erik,你想说什么?”Charles惊讶地挑眉,不动声色地盯住Erik。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在摇动,那让Erik直觉这惊讶并不单纯,包含着一种意料之中的洞察,他仿佛也知道些什么,仅出于守势的自保而缄默。

“为什么是现在?加急订单的事情,知道的人不多,只有高级管理层和经手的人知道,而西尔斯的人恨我都恨得牙痒痒了。并且,芝加哥的勒索是明显的挑衅,没有后台这些人不敢如此,但我们在芝加哥的关系明明更硬,除非——”Erik用指节轻扣桌面,压在Charles的一叠文件上,他瞥见了文件的名字,这是一叠账目,里面包括着各种机密的报价和成本。

“有内鬼。而且这个内鬼有点背景和手腕。这是一次自杀式的行动,他可够疯的,或许什么东西激了他一把。我手里的证据都指向了 Stryker那家伙——在过去的两年里,他暗地里做了不少动作。您才上任两年,对业务的细节有个熟悉的过程,最开始或许容易相信一个‘朋友’,但随着越来越了解公司,您是否对这个旧友有了新的看法呢?”

“那你呢?Erik,Stryker是你的顶头上司,共事这么久,你对他有什么评价呢?”Charles交叠起双腿,略一颔首,不置可否地将问题推回给Erik。

Erik的眼神玩味地扫过Charles的面颊。Charles整理着自己的衣袖,报以一个含义丰富的微笑。惊慌如小鹿的年轻人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又是一个漂亮而狡猾的总裁先生。

方才的“失态”,到底是不是刻意的示弱和伪装?一团烟雾又从他脚下袅袅飘起,逐渐将Charles包裹于其中,Erik只能听见自己单刀直入的评价,穿透二人之间漫起的烟雾。

——“他是个沽名钓誉的可怜虫、媚上欺下的草包,在背地里经常开些粗俗可恶的玩笑话,有一部分是关于您的。大部分生意不是他谈成的,但是他却第一个邀功,还每笔必吃回扣。”Erik在毫无顾忌地暴露自己,送上投名状,让对面的小个子男人来评判他的能力、他的作风、他到底是否值得信任。

“哦,什么玩笑话?”Charles仰头哈哈大笑,再次露出考究衣领里那段柔软的颈线,他白得透明的皮肤下跳动着青色血管。他将手肘靠回桌上,以至于脸更加靠近了Erik,歪着头,蓝眼睛狡黠地眨,“能分享给我听听吗,我的朋友?”

Erik避过他的目光,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。他不会在Charles面前说那些低俗的话,比如“娘娘腔”什么的,就如Charles不应因自己过分漂亮的外表而承受无端的揣测和诋毁。或许潜藏在揣测和诋毁下的偏偏是一些经过包装、羞于启齿的臆想,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幸免。

“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您是否信任我所说的话,William Stryker是个威胁,而且这个威胁就要爆炸了——我推断是因为您的一些举动,让他感到大事不好,准备再捞一笔就跑,或许他下一步就要去西尔斯上班了也说不定。”

这句话击散了二人间无形的烟雾,让Charles即刻正色。他直起身整了整衣领,点着头:“你猜对了,Erik。我在调查他吃回扣的事情,手里已经有了一些眉目。或许是昨天我向一个人提起了这件事,他走漏了风声。”他低叹了一口,“所以现在,他估计已经卷包袱跑掉了吧,明天或许他就不来上班了。”

“我有办法。”Erik起身,向Charles走近,“需要我们一起去个地方——现在。”

***

“下东区玩具公司”陈旧的霓虹灯标牌有气无力地闪着,Erik一个刹车,将雪佛兰停在灯牌下。

Charles低着头,随他走过狭窄的楼梯,穿过黑暗的小巷,爬上另一串台阶,在一个巨大的紧闭的木门前停下。Erik三长两短地敲过了门,一个黑衣男子替二人将门打开。

这扇黑门内部十分开阔,别有洞天。四壁饰以深红壁纸,红丝绒的镶金边沙发,墙上的挂着文艺复兴时期的金框画像,房间最深处是长长的吧台,穿褐色马甲的调酒师正在工作,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靠在吧台上一杯杯地喝着鸡尾酒。

Erik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肩:“我们要特殊服务。”

男子了然地点头,悄无声息地踩着地毯带他们走上二楼,躬身打开一扇门。里面垂着同样的深红帷幕,房间中心有一张猩红的大床。

“请稍等五分钟。”黑衣男子退出房间,拉上了门。

“要点威士忌吗?”Erik俯身取过床头柜上的酒瓶和酒杯。

“所以……我们现在是在等什么?”Charles接过Erik手上的酒,他啜了一口,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除了那张床之外无处可坐时,尴尬地咳嗽起来。

Erik饶有兴味地看着总裁先生发红的耳垂,Charles察觉后将一只手插进兜里,向他举杯:“这地方不错,经常来?”

“不太经常,这地方很昂贵,不过‘特殊服务’不错,”Erik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,挑了挑眉,“您可以坐得更舒服一些,毕竟马上要享受一下‘特殊服务’。这里的舞女都很棒,您喜欢胸大的,还是腰细的?”

“我……”一丝局促的光芒划过Charles的眼睛。他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,最终将其转化成状似调笑的敷衍,“从欣赏艺术的角度,二者兼有不是更好吗?”

总裁先生的敷衍骗不过Erik。他清澈的蓝眸深处泄露了一个哀戚的哑谜,难以言喻的惆怅和苦涩仿佛能传染,瞬间击中了Erik,将他拉近了这个秘密。

Erik好像抚摸上精美瓷器底部的烧毁之处,那里脱离了光滑瓷釉的遮蔽,略微粗糙,像个不愈的伤口。他喝了一口威士忌,尖锐的烟熏味带着窥探的兴奋刺到头顶。

“开玩笑的,”Erik低声笑着放下酒杯,“我们今天的任务不是看什么脱衣舞,而是替您搞定Stryker。办法就在这里。”

门应声打开,一个衣着暴露的黑发美女出现在二人面前。她解开披在身上的薄纱,露出婀娜的身姿,略带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二人:“两个人?要加钱的。”

Erik递过一张大钞:“听着,美女,我们是来找人的。我要找红魔,告诉他我是Erik Lehnsherr,麻烦了。”

美女抬眼瞥他,“哦,原来如此。规矩是,我只负责传达,见不见是他的事情,”她弯腰取过钱,卖弄着将大钞塞进胸衣,披上薄纱离开了。

“现在就是等一位朋友,他……”Erik还想向Charles解释什么,而门很快被打开了,一张冷漠的俄罗斯面孔出现在门前,脸侧带着发白的陈旧刀疤。Erik立刻起身向他伸出手:“老朋友,有件事情请你帮忙。”

“说吧,Erik,你居然主动找到这里,令人惊讶,”那个留胡子的男人扫视过Erik的脸,将目光定格在Charles身上,“他是……?”

“Charles Xaiver,”Charles微笑着伸出手与男人带着狰狞疤痕的手相握。Erik指了指,“他是我的老板。”

“哦?你们有什么事情?给你友情报价。”男人转向Erik,“说真的,Rothstein先生很希望你回来。你也知道,现在他的生意很大,需要人手,你可以随时……”

“谢了,朋友,”Erik摇摇头,“祝你们生意兴隆,但是在我老板面前挖角可不是什么好主意,”他转头向Charles眨眼,“总裁先生,鉴于我这么受欢迎,可否为我升职加薪?”

“哦,Erik,当然没问题,”Charles耸肩,“为了感谢你能成功帮我解决问题。”

“是吗,”Erik咧着嘴笑,转向Azazel,拍出一张纸,毫无波澜地陈述着,像是讨论什么家长里短,但Charles还是感到了一丝渗入骨髓的冷意。“帮我们找找这个人,William Stryker,他是个叛徒。做点儿该做的,让他回到公司,向我们老板认错。”

Azazel拧着眉头看完纸上的内容,将其收到内袋,点点头:“这事容易。你就不用付定金了,价款事成之后再付。那么,就这样,今晚还要接一批新货。跳舞还要看吗?”

“不了,谢谢,我们连饭还没吃呢。”Erik拍了拍Azazel,将他送出了门。

“搞定了,总裁先生,let's wait and see。”Erik关上门,举起酒杯向Charles致意。

Erik是一个很不美国式的男人,明显经受过压抑准则的雕琢,但Charles刚才所见到的一切都不止于此。

Erik沉默时掠过的冷冽目光、“总有办法”的神秘底气和在地下世界中如鱼得水的做派,都告诉着Charles,这个男人仿佛身处于某种稳固的道德之中,又游离于世俗的法律之外。他的举手投足都经过伪装,以更适于他当前所在的环境,而平庸者也仿佛被他的伪装说服了——但那股尖锐来自于他的灵魂深处,那矿石般的灰绿眼珠只需一瞥,真正敏锐的人就会瞬间明白,他带着一种嘲弄式的嫉世愤俗,一种一以贯之的目的性,一种强烈而偏执的追求感。这一切暗流在他挺拔的棱角、英俊的面庞之下潜动着,致命地危险,让他周身带着烟草和酒精味的空气变得浓郁又瘠薄,以至于不会有人愿意一直承受他无形的压迫;但那危险中又带着无可救药的迷人和无法描述的安全,那是一种诡谲的吸引,总有人怀着躁动不安的缺失耽溺于此,像纯洁的冰块融化于高浓度的威士忌——味蕾不再受高浓度酒精的麻痹,被封印的香气破茧而出,适当的稀释带来无可描述的陶醉感——这样的搭配,仿佛是天作之合。

Charles上前与Erik碰杯,将深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,他红唇上的笑仿佛闪耀着醉意:“芝加哥的Paul Ricca,是Al Capone*的副手,对吗?至于刚才那位红魔先生,他好像在说服你回到Arnold Rothstein*的手下,”Charles那双迷人的蓝眸抬起,深邃又澄澈地凝视着Erik,“Erik,你到底是谁?有什么样的过去?”

Erik直直地望进Charles的眼睛,毫不躲避,那样坦荡、磊落、平静,任由Charles的检视,从内到外。

这一刻,他已经等了很久:“总裁先生,过去根本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我现在效忠于您。”

 注:

 *Al Capone:芝加哥“地下市长”,1925——1931年掌权芝加哥黑手党,使芝加哥黑手党成为最凶狠的犯罪集团。

*Arnold Rothstein:纽约的犹太黑帮老大,纽约犯罪帝国创始人,犯罪职业化的先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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